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寫作,或私如個人的呢喃,或眾如進入公共空間,以傳遞、溝通、回應與詮釋。
黃碧雲寫了一篇文章。是最直接,也是最能真實的回應。她想。
——「這一夜我們分別。一九九七年之前的劇目,再演一次。」
詩人淮遠在灣仔。說起年少氣盛的年華,前衛自由的年代。是念舊,也是活在當下。詩人的身影在壞時代裏,踏着日常的步伐,繼續寫詩。
——「但願每天都可以/寫如此快樂的詩」
小說家董啟章以字為伴,孕育長篇,刻劃深度。恬謐的房間,窗外樹影婆娑斑駁,他伏案書寫,寫不斷發生變化的、紛亂的當代。
——「在覺得冰冷的時候,我會摟著狐狸,感受動物的溫暖。那比人間更能教我安心。」
寫作人該如何面對時代,不如面對自己。對一個寫作人來說,能寫,真誠地寫,無論是貼地爬行,或者泰然自若,都是真實的、清晰的直面。
然後,或許能在霧裏,見到路,有微光,前行的方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