ADVERTISEMENT
「人多就乜都唔驚。」65歲,左眼失明,右明只剩0.1視力的譚伯,暪着兩個女兒,從旺角來到元朗。「我一個人來行街咋!」他輕鬆笑說。
沒有口罩、沒有眼罩、沒有頭盔,他手上只是拿着一份反鄉黑的單張。六七暴動的時候,他才十三歲。「我在香港生活這麼久,從未見過這種環境,警察完全失職。」
一個人出來行街 為什麼需要理由?
走在元朗大馬路,店舖十居其九都關上大門,部分市民高叫口號,其中一個叫得最多的是「香港警察,知法犯法」。
「我不怕黑社會。」譚伯信心十足。「人多就乜都唔驚,每人出少少力就能夠震攝他們。黑社會今日哪膽出來?」
白髮班班,眼角滿是皺紋,頂着三十幾度大太陽,依然走出來,只因為他覺得「政府制度已經崩壞,市民要行出來,說出心聲,希望可以喚醒當權者的良心。」
他沒有告訴女兒自己會出來元朗,「這種高風險的遊行,不希望她們冒險。」說得淡然,因為心中坦蕩。「我六十幾歲人,有什麼好怕?我只是一個人出來行街,為什麼需要理由?」
警方對遊行發出反對通知書,出來「行街」的話,會否擔心被警察拘捕?「警察要拉我都冇辦法,到時我一定不會保釋。」
只餘0.1 視力 仍然看見香港的希望
譚伯左眼完全失去視力,右眼只餘下0.1視力。「三尺距離我看得見模樣,六尺距離只看見一個影子。」
記者問,你看見現在的香港,是怎麼樣?「現在的香港,比我的眼睛更矇,失去光明,看不清未來。」
那麼,香港還有希望嗎?「看見今日今年的年青人,勇中有智,智中有勇,他們就是香港的轉機,黑社會邪惡大集團會倒台的。」
希望邪惡集團倒下之時,譚伯仍然看得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