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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排洪河道,切勿進入」——三角形警告牌佇立在香港各處的河岸四周。
因為安全考慮,香港人暫未能如同外國般,走進人工河道耍樂;沒有被渠道化的自然河溪亦絕無僅有。萬家燈火映照在墨黑的河面,城市河川淪為功能單一的排洪渠道,但它仍然默默滋養飛鳥游魚、為城市降溫、予居民一隅喘息。
港人與河流的物理距離不遠,甚至可以說是近得過分。只消沿着元朗明渠走一趟,污水排到雨水渠的畫面是區內日常;天然的東涌河毗鄰黃土紛飛的新市鎮地盤,以保育為前提的河畔公園工程,卻免不了污染河水。
要將河與人拉近,要談近水、親水,更要惜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