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禪門中有個關於某個人和一匹馬的故事。有匹馬急馳而過,騎馬者似乎正趕往某個重要之地, 有個路人朝着騎士大叫:「你要去哪裏?」騎士回答:「我不知道,你問我座下的馬吧!」
一行禪師曾說,這故事是我們的寫照:我們正騎着馬,不知要到哪裏去,卻也無法停止。這匹馬就是我們的習氣,正拉着我們到處跑,而我們毫無招架之力。我們總是在奔跑,這已變成了一種習慣;我們始終在掙扎,即使在睡夢中也不例外。我們與自己的內在交戰,跟別人之間的戰火也可能一觸即發。
「我們必須學習『停止』的藝術,即停止自己的思考、習氣、失念,以及主宰自己的強烈情緒。 我們可憑藉正念地呼吸、步行、微笑以及深入觀察而停止下來,以求了解。當我們正念分明,並深深觸及當下此刻時,其結果總是了解、接納、 愛,以及拔苦予樂的渴望。 」一行禪師說。
「我們在喝茶,卻渾然不覺自己正在喝茶;坐在摯愛者的身邊,卻不知對方的存在;走路,卻未真正在走路。我們魂不守舍,想着過去與未來。 習氣這匹馬正拖着我們到處走,我們成為自己習氣的俘虜。我們必須把馬停下來,重拾我們的自由。 」
為了停下來,我們是不是應該先修習慢下來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