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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道陳冠中有新短篇小說寫成,我們就想,能不能成為《明周》的一期封面故事呢?原因之一當然因為作者是陳冠中,在很長的一段時間,被視為香港知識分子的代表之一。而走到中國內地,又選擇以小說來發聲者,他甚至可以算是孤例。
要用文字來得到社會關注,短期來說,你寫一篇文章,甚至只在社交媒體寫些斷章,是更聰明的方式。但那種聰明,是你必須要靠邊站的聰明,變相許多曖昧的、存而不論的想法,漸漸失去了文字紀錄的機會。
如何才可以鬥而不破呢?如何讓下一世代的人仍能了解這世代的矛盾?我們相信,就算小說愈來愈弱勢,但在未來,小說仍有其必要的位置,正如一本周刊,仍有存在的必要一樣。
陳冠中現居於北京,他自己也明言,對香港的情勢他不太了解,但在他的文字中,讀者也會讀到一種熟悉的感覺,知道那是一位香港小說家的作品。這種感覺,是長年的文化背景養成的。香港,這種一個充滿着專業代理的城巿,在大中國的背景裏,到底還是有一個小說家,擔起了小說專業的代表,寫出中國那曖昧不明的現狀,同時,又讓我們讀到香港。
所以,這周讓我們讀讀陳冠中的小說。讀出戲謔也好,讀出怒氣也好,讀出自豪也好,那就是小說的好處。我們仍有這空間。
匡翹
文化組編輯
(部分圖片由法新社提供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