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聽着幾位寫作人的分享,雖然感受到強烈的無力感,卻同樣抱有不屈膝的決心。
讀着陳諾諺的詩作,不期然會聯想到年輕一代抗爭者的堅定身影;讀洪昊賢的小說,寫出各類巿井人物的面貌,彷彿民主自由都與他們無關,反映出我城的另一面不為人知的真實;翻開亞然的新書,言述兩岸三地,其中一篇如此寫着:「關鍵不是如此衝向敵人是否最有頭腦最有效,而是在面對力量不對等的敵人時,我們還有不低頭、不認命的勇氣,寧鳴死而不默生,就是這樣。」言簡而有力,腦中閃過這大半年來各種各樣的抗爭畫面,尤為感動。
回歸到最初的問題:在大時代下,寫作有何用處?它雖然不會帶來立竿見影的改變,然而,我們或者可以從中找到共鳴,尤其在亂世,面對苦難,我們更加要保持清醒的頭腦,時刻反思,甚至可能帶來思想革命的視野。此時便是讀寫的意義,文學的價值。猶記得街道某處曾經噴上一句話:「寧願最後徒勞無功,也不選擇無動於衷。」寫作如是。
Siu Ding《Sculpting in Time 雕刻時間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