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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魔術師甄澤權專訪1】眼睛咇糖創代表作 飛塔頂春晚與彭于晏變魔術

甄澤權Louis在《魔法伽利略》玩「眼睛咇糖絕技」,將一粒糖啪進手腕內的皮膚,再隔空運功將糖沿着手腕移動,最後從眼中跌出來,觀眾和嘉賓主持嘩嘩叫,高分貝問:「點解嘅?」

今次節目構思和科學有關,帶出挑戰人體極限主題。「最初構思是將粒糖放入口,再從眼中出來,本來已經幾神奇,但我覺得不夠,魔術都要升level,跟團隊傾,怎樣才冇可能?不如見住糖在皮膚下郁,好像暗瘡,不斷改不斷改,升level上去。」

肉體上,他說辛苦,眼睛也紅了。「這一輯有很多肉體受苦的魔術,放電在手上游走,手噴火。」

Louis自小不是大膽仔,在浸大讀marketing,但自覺不適合坐office,課外活動玩魔術,畢業後決定向魔法之路發展,這是冷門職業,只能以自由身找機會,由月入幾千元捱上去,幸好他有個支持他的女友,即是現在身邊太太,撐他開拓魔術事業,由估六合彩省靚招牌,到擁有自己電視節目、世界巡迴表演、到內地春晚演出,逐一實現夢想,靠一對手變出奇蹟。

和彭于晏通宵練習

甄澤權的咇糖魔術惹起談論,因為不用道具,只需要一粒糖,和一個人,眼睛就是道具,Louis之前比較少做這類驚嚇魔術,多做合家歡類型,例如將鹹魚變翻生,或者變蝦仔游來游去,因此這次反應不錯。

最後一集亦頗特別,他模仿《食神》谷德昭,將男藝人的身體變出個窿,Louis的頭可以「捐」入去,亦令觀眾嘩嘩聲。

今年他會到內地拍攝節目,已開始籌備,另一方面剛跑了一轉美加,向外國宣傳香港旅遊,在六個城市做了七個騷。「我順便看大型場地,之前做過世界巡迴表演,希望今年年尾或明年年頭啟動。」

疫情三年,所有表演行業都要捱寒冬,魔術師亦不例外。「2020年頭到北京《春晚》表演,做完到美國,原本計劃在內地有不少訪問和演出,突然煞停。」那次《春晚》,他和彭于晏及其他內地藝人合作。「我要教他們做,排了一個月,魔術綵排每次放在最後,凌晨十二點到兩點才到我們,因為不可以被人知,排練到凌晨五、六點,不斷通宵綵排,再有七次『真正』綵排,坐滿觀眾,當真去做,很多領導篩選節目,綵排時我未知live時有否機會出場,去到最後一刻,才知自己可以站上台,很多人綵排到一半沒被選中,要返屋企。因為有很多改動,要帶一個團隊去,腦袋內要儲起很多料。」那次經驗頗難忘,彭于晏和他做了多次綵排,一起凌晨練習。

另一次大型表演,為廣州衛視春晚演出,他在廣州塔頂飛起來。「臨拍之前一日上去,很大風,很危險,我飛起了,整座塔百幾二百層,失手就跌落去,做時沒有安全措施,原本打算不拍,可能用另一個魔術代替,第二天再上去,沒有風,好彩拍到出來。」

做魔術要看天時地利人和,也要看膽量。「尤其是飛的魔術,不可以畏高,要用力,要練習某些肌肉。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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甄澤權小時候不是大膽仔,不敢玩過山車、跳樓機。「有少少畏高,因為魔術,我才飛越塔頂。」

他與魔術的緣份起初很簡單,讀浸大時加入magic club。「起初玩玩吓,再玩得深層次時,看大師大衛高柏飛表演,原來咁勁。」他讀marketing,臨近畢業時,心想不如在魔術行業殺出條血路。「自己搵製作公司、PR公司,send leaflet出去,打電話去cold call,我有表演經驗,讀大學時的宴會,或到其他大學表演,儲起影片相片,弄個網站,慢慢宣傳自己,其實都是marketing00推廣自己。」

香港沒有公司聘請全職魔術師,因此算是冷門職業,搵到食嗎?「頭一兩年掹掹緊,月入兩三千元。過了兩年,慢慢儲到客戶,才好一點,可以儲吓錢。」

畢業最初幾年最掙扎,基本收入也成問題。「要不斷想怎樣做,我做很多資料搜集,圖書館也有去,找遍很多年的報紙,用『魔術師』這個關鍵字,看外國全世界,魔術師做了什麼,會有新聞和令人關注,通常破世界紀錄,我都有做,譬如估六合彩,2012年在商場預測六合彩,不希望一直只做派對表演,我想事業好像外國魔術師那樣,是一個專業,不是純粹玩吓、街邊賣藝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