有次做了一個訪問,關於鹹歌,講起各種各樣的甜歌,然後想起有一種處境,很想寫成歌,就是一對情侶的牀話,或事後檢討,部署下次進行夫妻之禮時的期望之類。這首歌一問一答,A是讀的,問問題,B是唱,用很短的旋律回答。
(A讀)你鍾唔鍾意我企喺度,側邊放塊鏡,然後你跪喺度幫我?(B唱)我鍾意。
(A讀)你鍾唔鍾意我開上面嘅白光管,好似喺office咁,光掁掁咁做?(B唱)可以。
(A讀) 你鍾唔鍾意我租一間好高層嘅酒店房,打開少少窗簾,望住條街,我喺你後面咁做?(B唱)我鍾意。
(A讀)去完飲嘢之後,我哋幻想自己係頭先坐對面嘅男女,啱啱先識然後我帶你返嚟呢度,你想唔想?(B唱) 我唔想。
(A讀)食完大麻之後,聽我電腦裏面一啲落雨嘅聲,拉埋窗簾,好似等咗好耐啲雨都無停,一直係咁等,等吓等吓然後做。(B唱)可以。
(A讀)你鍾唔鍾意趴喺我做嘢嗰張枱,我喺你後面㩒住你咁做?(B唱) 我鍾意。
我想,這種對話很無聊,比前奏更前奏,但現實生活還是有這種牀上對話吧。用A和B取代男和女,因想起一套上性別,女性主義者就會把對話當成是對女性的物化,而不再是二人生活的性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