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像獎獎座傳聞
鄭文雅在麗的拍了兩年劇,接着新藝城找她拍電影,第一部是和譚詠麟的《小生怕怕》,她屈指一算,至今共拍了超過四十部戲。
坊間一直盛傳,電影金像獎獎座上的女神身形,是依照鄭文雅在《何必有我》一幕淋浴的身材剪影設計出來。鄭文雅澄清:「這是傳說,不是真的。我們一班人搞香港藝術家聯盟,全部都是猛人,謝宏中、施養德、黃霑,我代表陶瓷界,電影金像獎說要設計獎座,搵了我們去幫忙,我記得施養德畫草稿出來,很快畫了兩條線,然後加了菲林圍着,因為始終不能裸體,當時有個人做雕塑,好像說他找了一齣戲的劇照做參考,但我自己不知。你看清楚,獎座女神的比例不是我的比例,手腳全部拉長了,不是真正人體的比例。」
寫真拍攝人體美態
鄭文雅八六年推出寫真集,成為女星之中的先驅,這本相集藝術感強,她的身形正值最fit時期,與優美的大自然融合,亦凸顯她我行我素和熱愛藝術的個性。
「拍攝時沒有什麼心理關口,拍完回來很多人給我壓力,很多影圈知名人士說我貪錢、貪慕虛榮,很多人都不明白,這些照片是拍攝人體最漂亮的線條,我十幾歲時,已經看宗伯伯收藏的大師級攝影集,外國幾十年前已有拍攝人體美態這回事,我不是說我想做第一,但我有跳舞根底,如果你現在叫我再拍,包括一字馬、手倒立那些動作,我現在做不到了。」
鄭文雅自己後來也鑽研攝影,她深愛寫真集中的自然光、自然風景。「加上我和攝影師之間的關係,他用一支長鏡,很遠拍我,大家不用說話,要有默契才拍到這些照片。」她將那本書獻給宗伯伯和母親。
推出寫真後,她沒有理會別人的想法,她唯一有意見的是:「鄭經翰不應該把我的照片放在《Playboy》封面,我這本寫真集沒有問題,是一本攝影集,但他不應用我的照片來帶起他的雜誌銷量,我覺得他利用了我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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因古董椅認識丈夫
宗伯伯教她不要靠男人,她二十歲,在麗的找到第一份工,他就教她在沙田第一城買下第一層樓。
感情路上,她說被人傷過心的事都有。「好戲劇化的事都發生過,說出來會嚇親人,我將來會在自傳寫出來,全部人都很出名,我現在不敢講。例如有一個老人家,他很喜歡我,想他的兒子追我,用盡所有辦法,包括騙我,想我和他的兒子在一起,然後發生很奇怪的事情,我發現原來他的兒子和一個舞女結了婚,他說那個媳婦在他心目中是不存在的,他不承認那個人,所以他當兒子還未結婚。」
因此她一直對婚姻不抱期望,直至遇上丈夫虞哲揮,虞先生從商,在美國長大回流,這段緣份因兩張古董椅而起。
「我在一間店見到一張貴妃椅,很喜歡,問老闆可以減價嗎?他說有另一個客人想買,不能減;我下次又經過那間店,見到椅子還在,減了價,我問老闆,他說客人買了另一張,是一對的,我就買了那張,後來透過Judy虞珠迪,即是後來我的姑奶,有個共同朋友說Judy弟弟買了另一張古董椅子,我們兩張椅子是一對的,於是介紹我們認識,第一次見,他在美國住了很久,有點鬼仔性格,他說要來我家看我那張椅子,一看發現兩張椅子其實不是一對,被老闆騙了,朋友說我們才是一對,因為這張椅子,他就追我了,其實我們有不少共同嗜好,例如椅子、藝術等等。」
鄭文雅和虞哲揮九一年結婚,不知不覺三十二年了。她說:「他現在成為我最大的批評者,我做很多藝術工作,譬如書法、攝影,他第一個看我的作品,給我批評,他幫我拿腳架,去到一個景點,大概知道我想拍什麼,腳架放在哪裏。」已經去到心有靈犀的境界。
她喜歡丈夫說話不會轉彎抹角,會聽他意見,兩個人一起像照鏡,一起成長。
墨寶
鄭文雅有很多興趣,哥爾夫球、陶瓷、攝影、戲曲等等,疫情期間,無法旅行和聚會,她集中練習書法。
「我五十歲後開始學書法畫畫,如果中招要去竹篙灣隔離,執個行李箱,宣紙、墨汁、毛筆,就走得。」
疫情三年令她更愛書法,由行書,到大篆、小篆、隸書、草書,差不多所有字帖都臨摹過五到六次。「俾我另一個體會,年紀大咗,未必有人陪你玩,就要學習獨處。」
復常後她開了幾次書法展,將疫情期間苦練的作品展示出來;慧妍雅集四十一年籌款,她捐出草書心經墨寶。「拍賣了十萬元,由羅康瑞投得。」逍遙文雅的港姐冠軍,現在只需紙筆墨硯就可過生活。
場地:Zoku @ Hari Hotel (灣仔)